【青黑】光與影 作品連結
※夢中夢,同居設定。
※黑子中心。
※帝光時期與第一場桐皇戰衍生。
「青峰君,不要再翹練習了,赤司君會生氣的。」走上頂樓推開門,果然看到那個人臉上蓋著他最愛的小麻衣寫真集,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啊?原來是哲啊!」青峰君拿開蓋著自己臉上的寫真集,起身搔了搔頭打了呵欠,「練不練習都沒關係的吧。」伸了個懶腰語氣慵懶的說道。
「不行。」一口否決,面無表情地將自己從保健室拿來的一袋冰塊直接倒在對方的身上試圖要讓對方清醒。
「啊啊──好冰!哲你搞什麼啦!」一手把我攬過去,青峰君並沒有生氣,只是無奈的將拳頭放在我的頭上轉一轉當作懲罰。
「讓你清醒,因為影沒有光不行。」略為施力的掙脫青峰君,偏頭望著他,用著堅定的語氣說出這句話。但是其實我當下真正想說的是,如果光不是青峰君的話可不行呢。
「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青峰君好像臉紅了,「好啦我知道了!」青峰君好像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頭,舉起左手摸了摸我的頭。
但是,一切也只僅止於此,在某場比賽後,一切都變調了。
「哲,能贏過我的,果然只有我自己。」青峰君半舉起了他的左手,我們只要贏得比賽,賽後都會很有默契的碰拳,可是這一次,在我滿心歡喜舉起手的那一刻,他的手放下了,只丟出這一句話後,就逕自的小跑步離開了。
我只能呆愣望著那跑在我前面的背影,突然覺得,不管我再怎麼努力的想追上,也只是徒勞無功,沒有光的影子,就什麼都不是。
望著自己的手,緊握。不知道為什麼,眼淚突然不聽使喚的不斷地流下。碰拳,那是屬於我們倆的默契,在這一刻,全滅。
要問我有什麼遺憾,大概就是,在那個時候,我沒有好好地緊抓住我的光。
※
「黑子,放學了哦!」突然感覺到有人拍我的肩膀,頭起頭,睡眼惺忪的望著眼前的人,是火神君。揉了揉眼睛環顧了下四周,啊、這裡是誠凜,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你、你怎麼了啊?」火神君疑惑的望著我,語氣聽起來有些不太對勁,這才意識到自己臉頰濕濕的,伸手抹了下……眼淚?
「沒什麼。」大概是因為剛剛夢到帝光時期和青峰君的回憶了,站起身揹好書包,「走吧。」跟在火神君身邊一起去了MAJI。
一如往常,火神君的面前的漢堡多的像座小山丘,「吶,黑子你真的沒事嗎?」火神君嚼著漢堡,盯著我看,神情有些擔憂。
「嗯,沒什麼。」面無表情淡淡地回應,吸著口中的香草奶昔,望著窗外。
是呢,現在我的光是火神君,既然如此,再怎麼回憶過去也沒有用。
Inter High的時候,誠凜最終果然對上了桐皇,而我也承諾了桃井小姐我一定會贏青峰君,將他扭曲的價值觀導正回來。
……但是我失敗了。
青峰君太強了,即使我現在的光是很有潛力的火神君,就算是我們光與影聯手,還是無法打敗青峰君。
當時我的失落,輸球當然也是一部分原因,但其實主要原因是我深深的感覺到,我和青峰君的差距,和無法改變他的無力感。
記得桐皇戰前,火神君和我說了青峰君找他1ON1的事情,其實我很在意其中的一句話,「你不配當哲的光。你的光,太微弱了。」那是青峰君對火神君說的話。
『那麼青峰君,如果只有你配的上當我的光,那又為什麼選擇不要影子呢?』其實我一直都很想問青峰君這一句話,只是……我始終問不出口,而後來我思考出來的答案是,因為光太過於強烈,所以已經不需要影子了吧。
※
「為什麼,在睡夢中哭了?」感覺到一隻大手正溫柔的輕撫我的臉頰,半夢半醒的睜開眼睛,我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而那懷抱的主人正是青峰君。
「青峰君,早安。」起身揉了揉眼睛,原來是夢中夢。竟然一次夢到國中和高中的事情,而且都是不太好的回憶,感到有些疲憊的打了個呵欠。
「哲,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哭了?」青峰君一把又將我跩回他的懷裡,緊緊抱住我,將頭埋在我的頸窩蹭了蹭,有些心疼地問。
「沒什麼,只是慶幸青峰君現在在我身邊。」感覺到對方蹭的動作停滯了一下,青峰君抬起頭望著我,眼神閃過一絲的歉疚。
「沒事的。」給了對方一個淺淺地微笑,伸出手緊抱對方,希望能讓對方放心。我知道的,青峰君一直都覺得有愧於我,但是我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
後來第二次桐皇戰贏了之後,一直都有和青峰君保持聯絡,只是之後上大學,各自都有各自的生活之後就漸漸地沒有聯絡。本來已經不抱任何希望,只是沒有想到之後又再一次在聯誼上碰面,然後聯繫開始頻繁了起來,最後青峰君向我告白,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好像是在作夢一般不真實,但是我確實覺得很幸福。
「青峰君就要從警校畢業了,時間過的好快。」伸出手一邊幫青峰君打領帶一邊和對方閒聊。
「哲。」青峰君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喊了我的名字,「什麼事?」沒有停下手中打領帶的動作,也沒有抬頭,只是靜靜地等待著對方的下一句話。
「……幫我打一輩子的領帶。」半响,青峰君才緩緩開口,感覺似乎有些彆扭的說出這句話。
「好啊。」沒有多想便反射性的答應,在此同時領帶也打好了,抬起頭望著對方,咦?青峰君是不是臉有點紅?
「哲你真的了解我的意思?」青峰君伸出右手搔搔頰,認真地望著我詢問。
「嗯,幫青峰君打領帶啊。」我歪頭望著青峰君,心裡有些納悶,為什麼要提出這麼奇怪的要求?我這不是每天都在幫你打領帶嗎?
「啊──我的意思是永遠留在我身邊啦!一輩子你懂不懂!」青峰君不耐煩地搔搔頭,眼神看向別的地方沒有看我,噗!這是什麼奇怪地宣言?我可以當作求婚嗎?話說也該在浪漫的氣氛下送個花什麼的吧!雖然我是不太在意啦!
話說我一直覺得今天好像是什麼重要的日子呢……啊!是青峰君的生日,嗯……等一下去買青峰君喜歡的食材。
「青峰君,生日快樂。」祝賀說出口的同時也被青峰君緊緊抱住,「我說那個……都交往那麼久了,你還叫青峰君也太那個啥的、太生疏了!」感覺到對方的體溫正在逐漸升高,大概是害羞了吧!這次絕對不是錯覺。
「我才沒有不好意思啥的。」好像是猜到我的心聲一樣,青峰君澄清著卻不讓我看見他此刻的表情,只是把頭埋在我頸肩。
「大輝,生日快樂。」我又說了一次。
被緊緊地抱在懷裡,我笑了,發自內心的,感覺到幸福。
《完》